寫最熟悉的人的作文1000字左右3篇
每當我上語文課的時候,哪個熟悉的身影就會浮現(xiàn)在我的眼前。
個子不高,圓圓臉,戴著一副眼睛,顯得特斯文,總愛穿長裙,她便是我小學六年級時的語文老師,其實,在不談學習的時候,我們就像好朋友一樣。她那最常見的‘兩眼一瞇,嘴巴一彎’的神情,是我們每個人都十分喜愛的。每當這時,同學們都愿意和她溝通。
我的語文老師雖然上課的時候很嚴肅,在有的時候還是適當調(diào)節(jié)課堂氣氛,使我們?nèi)谌胝n文里。
有一次,也許是我們狀態(tài)不佳,也許是因為在下午,又或許是內(nèi)容太枯燥了,沒有人能集中精力聽講,氣氛不熱烈。忽然,從窗外飛進來一只小蜜蜂。它‘嗡嗡’地飛上飛下,一會兒飛到同學們的眼前,一會兒又在同學頭上盤旋,把大家目光都吸引過去了,我擔心的想:“這下糟了,我們肯定要挨罵了”誰知,結(jié)果竟出乎我的意料。她不但沒批評我們,還風趣地說:“瞧,我講得太精彩了,連蜜蜂都喜歡聽,何況你們?”同學們哄堂大笑,輕松起來。。這樣,課堂終于活躍起來。
她很和藹,又很幽默。這個熟悉的身影我會永遠記住的。
我熟悉的一個人,很多很多,但最熟悉的一個人,就是她,她像一個男孩,喜歡留短發(fā),但偶爾也會留長發(fā)。
要說起她像一個男孩,還得從她的興趣愛好說起。她喜歡球,足球、籃球樣樣都行,印象最深的還是那場籃球比賽。
那節(jié)體育課自由活動,只見她拿起籃球,找了同學一起打,四對四,男生對女生,就這樣打起來,女生肯定打不過男生,除了她以外,其他女生全都放棄了這場比賽,此時她咬緊牙,沖著籃球過去了,這回可是老將出馬,一個頂倆,很快就把比分追過來了,男生們都很吃驚,于是,女生們又都鼓足勇氣,打起來,這場比賽女生獲勝,還得感謝她。
她最擅長的是計算機,曾經(jīng)在小學計算機比賽中榮獲二等獎,這是最使她自豪的。
她不像女孩子一樣經(jīng)常打扮,她從不愿意在臉上抹一些油乎乎的東西,更不喜歡在鏡子面前照來照去,她認為那樣是在浪費時間,她喜歡把衣服穿的很嚴,也不愿意把胳膊和腿露出來,總是捂得嚴嚴的。
她喜歡爬山、踏青,讓身心在自然中消融,她喜歡放風箏,尋找童年的樂趣……
她愛熱心幫助別人,同學問她一道題,她會耐心給你講解,直到你會了為止,印象最深的還是那個陰天的時候,那天放學,大家都急于回家,但是她卻熱情的幫助某位同學講題,直到她會了為止。此時,已經(jīng)下起了傾盆大雨,她淋著雨回家了。
她就是她,女生中的男生,我最熟悉的女孩。
寫最熟悉的人的作文1000字左右2:
這個世界上我最熟悉的人自然是我的媽媽了,我眼中的她總是那么嚴厲。童年無知的我總認為母親根本就不愛我,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媽媽撿的。
記得我還上幼兒園的時候,剛學會寫“大”“小”“多”“少”等一些簡單的字。我為了讓工作一天的媽媽得到一絲欣慰,哪怕是露出一點點淡淡的笑容,我都愿意付出一切我所能做的。因為在我的印象中媽媽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;可又是如此的難得,就像撒哈拉大沙漠中的雨水一般甘甜而又罕見。
于是我就在院子里練起了字,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滴下來,順著脖子流進了身子里,身上仿佛有幾百只小蟲子再爬一樣,可是我不敢怠慢,生怕媽媽回來了以后看見我寫的字這么難看有皺起了眉頭。就這樣在地上擦了又寫,寫了又擦······
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寫了一下午,在這中間我多想吃著冰淇淋躺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;我都想和小伙伴在樹蔭底下玩游戲呀!可我知道我不能,如果這樣我就看不到媽媽那甜美的笑容了。我克制住了自己。
終于媽媽回來了,額頭上還布著細細的汗珠,撲鼻而來的是一陣汗的酸臭味,我看著媽媽那疲憊不堪的樣子,我的鼻子酸酸的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是啊,媽媽太累了,她需要一個肩膀在她勞累時能靠一靠,可爸爸又經(jīng)常出差,我能做的只有好好學習不讓媽媽操心,還有幫她分擔一些家務……想著想著“你寫的?”媽媽一臉得不相信把我的思路打斷了,“是……是……是我……我……我寫的”我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回答臉都漲紅了,像個熟透的紅蘋果。媽媽的眼里露出了一點欣慰,嘴角再慢慢的往上升,我心里的“石頭”也再慢慢的往下掉,可是“石頭”還沒落到底,媽媽的眉頭又皺了起來。我的心又提到的嗓子眼兒,果然媽媽又開始罵我了:“你看看你的‘多’字,好像蟲子在地上爬哦!真不知道你的手是怎么長的,寫字時跟雞爪似的。寫,你給我繼續(xù)寫,寫不好你就不要吃飯。”
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難過,仿佛坐過山車一般,一下子從云霄沖到了低谷。委屈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停地往下掉,落在白色的襯衣上,衣服立即綻放淡藍色的花朵。一陣微風刮來,風鈴叮叮咚咚的響起來,搖碎了,就像我的心一樣,也碎了。于是,我賭氣發(fā)誓不再去吃飯,死也不去。她卻什么都不說,幾次哼著小調(diào),一臉不在乎的從我的房間走過。而我卻在房間里哭,眼睛都哭腫了,也哭累了,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,暗黃的燈光下兩道淚痕依稀可見。模糊中,我看見媽媽摸著我的頭發(fā)說:“你呀就是犟,我叫你多寫幾遍是為你好呀!以后要是字寫不好是要被人笑話的······”我的眼淚又一次涌了出來。
這個世界上我最熟悉的人也是我最愛和最愛我的人,那就是媽媽。
寫最熟悉的人的作文1000字左右3:
周末,我照常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(fā)上呆呆的按著遙控器。一到周末,好節(jié)目全都沒了,就為這個我差點沒找毛主席評理!
“那遙控器全都讓你給按壞了!”老媽站在我身后,抱著一大盆剛洗的衣服對我說。
把遙控器不屑的摔在沙發(fā)上,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躺在床上托著下巴,看天花板“著天花板怎么轉(zhuǎn)悠啊!”我發(fā)神經(jīng)了似的突出這幾個字。
站起身,拍拍腦袋,慢騰騰的走到電腦前,用膝蓋頂住主機的開關(guān)——偶經(jīng)常這樣開機。
順利登陸上QQ,馬上就有一個叫“海”的人要求加為好友,看這個名字聽特殊,管理,我加上了他。
“你好!”
“你好,你是?”我問他。
“隨便找的你,交個朋友好嗎?”
見他挺好,我答應了。
“你幾歲?”他又問我。
“十六了。”
“哦,哪的人?我是山東泰安的。”
“一樣。”和他說話,我的花雨變得很簡潔。
“真的嗎?不如見個面吧。就在新華書店,2:30好嗎?”
“嗯。”
我去“海”的空間看了看,里面很多的文章,唄一個字都給我一種溫暖的感覺。
等到關(guān)上上電腦,我的腦子才反應過來——怎么答應他了!畢竟,虛擬是虛擬,現(xiàn)實是現(xiàn)實!
“怎么了?”我哥水寧江站在門口,這個家里,只有我哥是理解我的,他之比我大半歲,可差距卻很大。哥哥不僅長得帥,被封為校草,學習還頂呱呱。我呢?長的不咋滴,學習一般般。和哥哥比起來,無地自容。
“沒事兒,哥,我出去了。”站起身,迷迷糊糊地去新華書店。
新華書店的人很多,基本都不是來看書或者買書的,見網(wǎng)友或者談事兒都選擇新華書店。
坐在書店門口的木凳上,瞅瞅旁邊的大叔——穿得很整潔,很明顯,一個上班族。
總是這樣,無緣無故打量周圍的人。買了兩根冰棍兒,變吃邊等。還說要見網(wǎng)友,這么不守時——我再心中不平衡的嘀咕到。
兩根冰棍兒很快被我消滅了,拿出紙巾擦擦嘴,就隨手把紙給扔了。“請講究衛(wèi)生,把它拾起來吧。”坐在一旁的大叔提醒我,我羞愧的點點頭,把紙巾拾起來,扔進垃圾箱。
再一次不耐煩的看看表“啊!看錯時間了!”現(xiàn)在是1:30,離2:30還差一個小時呢!
如果再回家,到家就應該到時間了,那時,就應該我遲到了。
“咚!”我倒在了地上。還是等吧——我選擇了使勁的等待。
準備買個漢堡包填填肚子,把手踹進兜里,找寬大的錢包,結(jié)果……沒了!
我東找西找,結(jié)果還是沒找到,那里面有我的超薄手機,剛剛買的MP4和500塊錢。雙手抱住頭,痛苦的叫了一聲。
“怎了?”身后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“是不是丟錢包了?”
這男孩兒長的挺面善,還很文雅,不像是小偷。但是我對他的疑心還是沒有取消——怎么會知道我丟錢包了?
男孩兒走到坐在我旁邊的大叔身邊“請把這位小姐的錢包壞給她,好嗎?”錢包是那位大叔偷的?不像啊!
“你這孩子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啊!怎么就證明是我偷的啊!”是啊,沒有證據(jù)怎么證明是人家偷的錢包?
“行了,謝謝你,但是……”我還沒來得及說完,男孩兒就追著大樹泡了,我才反應過來,錢包正是大叔偷的——要不他跑什么啊!
我也追,但是我跑不快,到一個廣告欄前面,累得不行了,蹲下來歇歇,然后打了一輛車,繼續(xù)追。
男孩兒把那位大叔逼到了死胡同,接下來的事兒我不敢看。
“咚咚!”
“啪啪!”
“嘩啦!”
最后的“嘩啦”好像是掌聲,我瞇起眼睛,看見大叔倒了,男孩兒朝我走來。
“保管好。”他遞給我錢包。
“謝謝。”單說了兩個字就走了。
回到家,我疲倦的坐在床上,順其自然的倒下,這樣一次又一次很好玩兒。突然想到了見網(wǎng)友的事兒,天啊!我和他是不是擦肩而過啊!
當再一次登錄上QQ,那個人的頭像已經(jīng)暗淡了下來。
擁有華麗的外表和絢爛的燈光\我是匹旋轉(zhuǎn)木馬身在這天堂\為了滿足孩子的夢想\爬到我背上就帶你去翱翔……
熟悉的手機鈴聲《旋木》響起來。
“喂,月,明天回宿舍吧。”是惠的聲音。
“哦,好。但是可能回去的晚點兒。”
“行,舍友找我,再見,月”
“拜拜。”
掛斷了電話,想到了要回宿舍,心中涌出來一種深深的惆悵,舍友都是我的老同學,但是見到她們,總有說不出的擔憂,不知道擔憂什么,是擔憂分離還是相聚?
第二題晚上,我走在通往學校的路上,可是走到一個“秋蓮”的地方,定住了腳步,看這個名字,覺得挺好,走進去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里全部賣男裝!羞得我臉通紅。甚至忘了趕快逃跑!
“這里有女士紗巾和女士腰帶,你要什么?”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,總之,找到了自己到這里的理由,漸漸的,我放松了。
走到女士紗巾的專柜前面,那么多的紗巾弄的我眼花繚亂。
“紗巾的牌和種類很多,慢慢選。”那個熟悉的聲音又響起來,忍不住看他一眼。天!這不是那天幫我的男孩兒嗎?
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我莫名其妙的問。
“不可以嗎?這里是我家的店。我送你一條紗巾吧!”他隨手拿起一條淡紫色的紗巾,那條紗巾我沒有發(fā)現(xiàn):淡淡的紫色,透露出一點點的憂愁,襯托覆蓋在上面的紗,有一種朦朧美。我?guī)?,有說不出的氣質(zhì)和優(yōu)雅。
“給你。”他把紗巾包裝好送給我。
“謝謝你,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和手機嗎?”
他在紙上寫下手機和名字,他叫蕭江。
“呵呵,我叫水寧月,這是我的電話,有事兒找我。拜拜!”我也寫下了手機
走出這家店,突然遲疑了一下退回來買了一瓶可樂給他“我要回宿舍了,沒辦法好好請你,只能給你可樂,改天一定再請!”我對他說。
他只是對我笑笑“回去吧。”
走出來,看最后一眼“秋蓮”著兩個字,說不出的親切與舒服,這種感覺,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有過,什么時候呢……
回到宿舍好長時間后,才看看手機,蕭江有沒有給我來電話。
破手機什么時候沒電不行,非得這個時候沒電!
剛剛充上電,就有人打給我——是蕭江!
“喂,水寧月,你到宿舍沒有?”
“到了。”
“這就好,怎么手機沒電了,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,都跑到你們學校來了!”
我向窗戶外望了望,看見了蕭江!
“你怎么到這兒來了?還穿得這么少,不怕凍死啊!”我跑出來,粗聲粗氣的對蕭江說話。
“還說呢,我都沒打車!你手機沒電,害得我白跑一趟!”他說話的時候根本練不成據(jù),大概是太累了吧“還以為你被綁架了呢!”
“啊……啊,我……我沒沒事兒。謝謝你”心中覺得暖洋洋的。
“好。拜拜!”
“拜拜!”我目送他,直到離開了我的視線。
回到宿舍,我甭提多高興了!把枕頭摔向天花板。
“月,兩天不見,你怎么在神經(jīng)病醫(yī)院呆了一天?沒有治好就別逃出來啊!”惠經(jīng)常給我開玩笑。
“啊……啊。”